篇执

月计人,玩的看的很杂不精

小故事四则(容彩祭)

稍微摸了摸一小段,可能有点ooc,见谅。

就是小的碎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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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在云朵下的下方,都会有什么呢?是那片美丽的海吗?还是新的大陆,又或者是穿过云层的山峰呢?

  这也只是小孩子能够有的美丽的想法吧,当长大了,知道了那片海并不是无穷无尽的美丽,也有可能有着让人恐惧的事物从海底伸长着它那令人惊骇的触手。

  “呕——”

  当然,这很明显只是为了掩盖现在这位吟游诗人喝了酒又有些晕船的情况,他随便瞎编了一小段骇人听闻的故事就赶紧逃开了,他坐在船边,差点把晚上喝的酒全部吐出来。

  “呃.........真是浪费了,明明是好酒的,就是可惜我没法陆地上享用它啊。”温迪皱了皱眉,眼神依旧随着海面的波动没有动,他就那么坐着没有动,突然轻笑起来,“看来,这位先生,并不想让一位吟游诗人伤感一会呢?”

  温迪并没有回头,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了一把刀子顶在自己的腰上,他“啧”了一声,没有办法探查到对方的身份,也就没什么办法缴械了。

  他只感觉对方在自己的腰间摸索着什么,结果只感觉到有几叠纸慢慢地从自己的腰间被抽出来。

  “原来这位听众这么想要我的诗作吗?啊哈哈.......如果想要,直接来找我用苹果酒来换不就好咯.......”

  “闭嘴,我没那个闲心和你扯,告诉我,雷电国崩在哪?”

  “哎呀,你倒是给我提了一个,让我很难回答的问题呢。你突然就这么提一个我从来没听过的名字,我也很难办啊。或者说,你是在说——”

  温迪的眼中开始散发着一丝绿光。

  “散兵吗?”

  “嗯?”后面的人显然没有预料到温迪的元素力会这么迅速地从空气中透过他的身体,温迪察觉到那把刀掉在地上,他顺势往旁一踢,却发现一脚踢空了。

  “哎呀哎呀,这可真是.......有趣啊,如果我把你抓去璃月,是不是能多换几瓶酒钱出来啊?我听说,璃月现在对愚人众的通缉令,那个要价,啧啧啧.......”

  温迪并没有去追,他能感觉到对手还没有完全隐住自己的气息,但他不能轻举妄动,他也能感觉到一种水元素的力量依旧缠绕在他的腰间,虽然他一直在用风的力量在往外排,但这份水的力量却丝毫没有想要“扩散”的迹象。

  温迪抽了抽嘴角,他大概能猜到是谁了,但他没有作出自己的直接判断,毕竟只是换一个存在方式,对于他的接下来的行动没什么太大的差距。

  现在就是两个钓鱼的人在互相认为对面就是另一条大鱼,却实质上是两个鱼钩已经挂在了一起。

  等待,谁先动手,谁先沉不住气,最后死的人,不,最后那个被拉入水中挣扎的人就会揭晓谜底。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的腰间一下子瞬间轻松了起来,风元素的力量像是突破了束缚了一样,直接往外冲出,一个小小的风旋在船舱的另一边产生,这让船有了一小点的波动。但对于船上的人来说看起来稀疏平常的事情,实质上差点能把整个船的人一起拉进深海陪葬。

  他放弃了?什么情况?温迪赶紧摸向自己的腰间,他发现自己的诗作并没有被拿走——说是诗作,倒不如说是什么鬼画符,对于他来说唱的东西都早就在他的脑子里面待着了,可他这才发现,原本在祭典上拿走的作为纪念的“五歌仙”的诗被拿走了。

  “哈........”温迪松了一口气,他一下子跌坐在甲板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从刚上船的时候他就隐约感觉到了,这次回去的船上似乎混进了一个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虽然不能预感到这个人目标究竟是谁,但他对自己的敌意是显而易见的,又或者说,可能他在觊觎自己身上的某样东西?

  将计就计破财免灾嘛,如果这个时候旅行者坐在他的旁边,他恐怕一定会这么说吧,只可惜这种语句只能现在对着自己说说,这让他有些遗憾。

  他眯了一下眼睛,即便是已经是安全了,他也没办法问到对方的真实想法,因为他现在的力量显然不是几千年前那样离谱的神之力了。

  “‘公子’啊........还真是让我有些意外,看来那位老爷子也知道,他身上的力量不是单单的水元素力和邪眼啊。倒是不得不感慨老爷子的洞察力,我果然还是太弱了嘛........”

  “深渊.......真的可以从头到脚去改变一个人吗?”

  温迪又从酒箱中拿出一瓶苹果酒灌在自己的口中,然后醉醺醺地摔倒在酒箱中,酒箱也很配合地把盖子盖上。

  期望我们亲爱的吟游诗人不会做个打架的噩梦。

  容彩祭的圆满落幕对于神里家来说,是个相当宝贵的成果,一是终于解决了雷电五传的事情,把神里家的冤屈洗了个干净,二是这下对于八重宫司当初为神里家求情给了一个交代,也算是还了宫司大人的一个人情。

  对于绫人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来自各方的压力都减轻了不止一点,新上任的天领奉行和勘定奉行的掌门人都还年轻,手腕也严重不足,但他们至少要比那些老狐狸更清楚,不对,应该是痴呆的老狐狸,他们更清楚利害关系,而且神里家的洗白也足够让他在社奉行的位置坐的更稳,在某方面来讲,社奉行现在的势力甚至还小压另外两家一头。

  他站起身来点了一盏油灯,他不是很喜欢在这种暗光的情况下工作,但看了看角落说好要陪自己工作但是早早睡去的绫华,他还是没有忍心开灯。

  毕竟这次容彩祭不单单是社奉行,三奉行和鸣神大社都多多少少涉及到了一点,小小的容彩祭反而在这段紧张的时间里面更像是稻妻的命脉的缩影,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些卷宗涉及到了方方面面,当然,有一些还得用密文来看,其中掺杂了一些来自终末番的卷宗,因为终末番的秘密性,除了专人来告知消息以外,他们偶尔会在一些社奉行的隶属单位里面将一些报告以卷宗的形式呈上,一是看起来不会被人怀疑,二是如果被其他的人截去,他们大抵也是很难看懂其中的内容的,而且大部分都是报表和琐事,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人会对这种东西精挑细选着看下去了。

  “愚人众.......仆人下属.......被歼灭.......一人入鸣神大社.......百代失去一只眼睛........嗯,这样啊。”绫人想了想,批下了“安置好,转入后勤工作”,但想了想,还是改成了“安置,待伤好后前往长野原烟花店和鸣神大社行保护工作”。

  “嗯.......百代那个性格,恐怕就算让她去执行后勤,也不会接受的吧。”

  他抬起头,看了看在角落里的绫华,还是先放下自己的工作,把绫华抱进里屋,给她盖好被子以后才出来继续工作。

  “嗯.......要不然,下次还是让托马在这做点针线活什么的打发时间吧.......”

  在门外煮夜宵的托马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打坐。

  打坐。

  还是打坐。

  影托着下巴看着在一心净土的将军,还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抢走将军的控制权赶紧出去外面吃两口三彩团子。

  但是将军就在那打坐,甚至连一点气息都没有出。

  啊,也对啊,人偶哪来的气息,影一想到这件事就想到了那个被自己舍弃的孩子。

  神子告诉了自己神之心被国崩拿走的消息,她原本对神之心并没有什么关心,本身她自己的实力就完全不需要神之心的协助,神之心在她这边反而更像是一个累赘。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雷电国崩把神之心拿走以后,自己内心的忧虑有些一点一点地增加。

  对,没有来头的忧虑,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尤其是知道了雷电五传是被国崩坑害的时候,她这种紧迫感又加强了不少,一想到这里,她总是不自觉捏紧自己的衣角。

  倒不是觉得自己的危险,而是现在她重新走上以变应变的路以后,她总会对自己周围的人感到紧张,害怕再失去他们。就像失去她们一样.......

  她摇了摇头,把这种想法从脑子里面甩了出去,坐在对面的将军看不下去了,她结束了打坐,睁开眼睛,略显无奈地说道:“你既然感到害怕,就出去见一见她们,可好?”

  影好像早就在等将军说这句话,她笑了一下就直接往外一溜,整个净土内又只剩下了将军一个人。

  “嘶........我是不是上当了?”

  “不会啦,等我回来的时候也请你吃一点东西好不好?”影的语气显然高兴了不少,让原本想发作的将军一下子卸了劲。

  “唉,真是拿你没什么办法。”

  “那就有劳钟离先生了。”

  “二当家客气,若非往生堂的业务冗杂,又有二当家高抬在下,只是我才识学浅,恐怕并不能将完全正确的事讲解给你了。”

  “哪里哪里,钟离先生这么抬举我真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那么,就拜托您了。”

  钟离点了点头,行秋行了个礼,就直接回头离开了。

  钟离没有也起身,而是又叫了一盏茶,坐在那里喝完以后,就像他经常做的那样,要了一小笼名贵的画眉,走在璃月街头遛起鸟来,其实倒不是天天这样,只是今天有点心血来潮罢了。

  从上面退下来以后,他倒是觉得这种悠闲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好,倒不如说,跟他预想的生活高度相似反而让他舒适了不少,所有的账单都记在往生堂的头上,虽然胡桃不止一次地提过让他节制一点。

  但是老一派的璃月人,最核心的事就是两个字,讲究。

  什么都要讲究,即便现在作为客卿,他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会答应去操办。

  至于行秋刚才问他的关于书法的事情,钟离原本并不想应承下来,但其实也算是卖了飞云商会的一个面子,况且行秋的行为举止都很老练,钟离虽然对他知根知底,但他又对这位古华派的传人有了一点兴趣。

  毕竟能够学一行成一行也是一种本事。古华派都这么久没有能够崛起,那么这位二当家,又能不能带领古华这个门派重新回到巅峰呢?

  钟离正这么想着,一个孩子撞到了钟离的身上摔倒在地,然后他似乎十分慌张地从地上爬起,赶紧逃开。钟离的眼神微眯,但他没有去干涉,毕竟他已经不是璃月港的神了。

  “至冬国的势力,还真是遍布在天南海北啊.......”钟离感慨了一声,又自顾自地散步,在街边买了一小块香,轻轻地点燃香,一股清新的香味从街头传到巷尾。钟离没有去看,也知道,那里还蹲着一个人。

  “层岩巨渊的地下矿区已被开启.......请求援助.......”

  钟离并没有对那些至冬人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但他还是没有办法地想起了曾经的人。

  “千岩牢固,重嶂不移。干城戎甲,靖妖闲邪。”

  他们再也没能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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